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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呈看他如此珍惜那副画,觉得他一定和自己亡妻有渊源,他说了这么久连宁靖煜都没有干涉,于是连忙求他救自己出去。
“亡妻?你可知她为何而亡?”
季子呈想也不想地回答道:“亡妻是病逝的,我当时恨不得随她而去…”
说着还用那肮脏的袖口在眼角擦了擦,却没看见宁靖煜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气和宁空怀那越来越冷的眼神。
“病逝?呵,”宁空怀觉得十分好笑,觉得季子呈真是该死极了,“你与她就没有留下一男半女的吗?”
“亡妻身子差,我舍不得她辛苦,便没有强要子嗣,可哪知她还是…”
“说够了么,”宁空怀实在不想再听他编下去了,“你可知我是谁?”
“公子不是我家亡妻的故人么?”季子呈看着他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这才发觉不大对劲。
“我叫宁空怀,是宁静柔的儿子,宁靖煜的外甥。”
宁空怀看着他仿佛吓傻了一般,继续说道:“我娘叫宁静柔,是烨王府的嫡女,是烨王唯一的妹妹,现在你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另外,我娘不是病死的,是被你害死的,被我害死的!”
“怀儿!”宁靖煜大喝一声,走上去抬起他的下颌,让他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说过,你娘的死与你无关,我不想再听到你说是你害死她的,记住这事与你无关!”
“舅舅,我,我…”宁空怀觉得眼睛涩涩的,想说话,但喉咙就像塞了一团棉花似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就是那个野种!我要杀了你!”
季子呈不要命似的冲了上来,还没碰到宁空怀就被宁靖煜给踹了出去,一口鲜血喷出,昏死过去了。
“把他带下去,严刑拷问,可以用非常手段!”
“是。”两个侍卫上前把季子呈拖了下去。
“走吧,我们回去吧!”宁靖煜拉着宁空怀往回走,因为涉及家事,便让翁老二人在一边的茶室等着了。
是夜,宁空怀又发起高热,王府上下忙得团团转。
“翁老,怎么样?”
“情况不太好,小空怀情绪波动太大,心绪很乱,这样下去恐怕会催发蛊毒。”翁老神色严峻,宁靖煜立刻说道:“那要怎么做?”
“尽快找到母蛊载体,不然怕为时已晚。”
“好,我去。”宁靖煜一听情况紧急立马就想去拷问季子呈。
“等等,把这个带上,记住在母蛊觉得性命堪忧的时候会发出异香,这个百香虫可以帮你找到载体。”
宁靖煜也不多言,接过竹筒,朝二老深深鞠了一躬便转身匆匆离去。
“哎,巫老头,你难得大方一回阿。”
“走吧,进去吧,还有得忙。”边说边往屋内走去,翁老连忙追了上去。
“巫老头,你等等我啊!”
夜沉如水,所有人都在为宁空怀而忙碌着,而宁空怀能挺过这一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