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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假期工人要挨个宿舍楼安暖气校方就勒令我们搬出宿舍,把所有东西都打包寄存,于是快递业又兴起火爆了一段时间。
在学校附近租了个一月一百七的小破屋,四楼在最顶层,房顶是蓝色的铁皮。
一下雨就是叮叮咚咚的响,暴雨就是沉闷的冲刷,“哗哗哗……”单调而有力地冲刷着我的耳膜,令我几欲爆发。
空有满腹才华的我原本找了一份墙绘的工作。可没干三天无良老板就不联系我们一帮小伙伴了,工资后来要了一个月才要回来。
因为错过了去辅导班代课的绝佳机会,轻信无良老板,现在没有兼职可做又不要意思回家,只能在这小破屋里‘苟延残喘’……
话说又是一个阴雨天,我刚溜完街(眼睛扫描着每一个可以兼职工作的机会)回来。
街道上的水足足有膝盖那么高,没错我是穿着帆布鞋趟水回来的。
幸好是大晚上的,因为下暴雨街道并没有没几个人,要不然我浑身湿漉漉的,防晒衫紧贴着内衣都快成了透视装了……
不会有色狼吧!我暗自腹诽道,噌噌两声,前面窜出了两道黑影。
我去,说曹操曹操就到呀!这乌鸦嘴也太灵了,我不敢继续往前走,仿佛已经看见两个黑影提着雪亮的刀朝我走来。
我泪流满面……这简直就是屠刀呀!慌不择路我左看右看发现旁边什么时候多了一条小巷。
心中一喜,我不信我长跑三年,跆拳道两年,甩不脱你们这帮损塞!思及此,我发力狂奔一会儿就没入小巷的黑暗中。
看着那两个穿耳洞的非主流在我面前的街道上找来找去,也没发现我,心中不由得暗喜。
等他们走的远了,我起身出去,却发现特么的,我出不去了……就像是两个世界,我被隔离起来,进不去我原本的空间了!
怪不得那俩损塞发现不了我,现在就算催租的包租婆来,她也找不到我了,啊啊啊……
我怎么办!我爹妈咋办,我弟弟咋办,爷爷奶奶,外婆她们咋办(此刻的我宛如一个咆哮帝!)我想回家!
没等我悲伤多久,两旁骤然有亮光,隐约看见两旁的商铺轮廓,随着意识清醒,视力集中一望之下,招牌,酒幡,都清晰可见。
我拖着湿漉漉的身子从临街的河堤上爬起来好好审视这个地方。
华灯初上,四下一片喧闹,人来人往,有垂髫少女,束发男子,挽髻的妇人,留着刘海儿的儿童,麻衫布衣佝偻着腰步履蹒跚的老人。
我仿佛傻了眼,我擦,群众演员?影视城基地?我是穿越还是重生?我明明记得我现世还没有狗带啊!
我穿的是前几年流行的类似灯笼裤的民族风裤子,上身是棉背心亚麻防晒衫。
学设计的自然要独树一帜标新立异,我的穿着一直是游逡于复古森系之间。
此刻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有种想和这群古人融为一体的感觉,我脱掉防晒衫夹在腋下,又去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