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冷笑道:“谁让这个骚里骚气的狐媚子勾搭我男人?”
“我没有!你凭什么冤枉我!”沈蔓气得娇躯发抖。
在农村里,女人的名节比什么都重要,一旦被泼上脏水,洗都洗不干净,等待她的将是千夫所指,人人唾弃!
狗日的!这个黑了心的老女人!
陈长安猛然转头,目光冰冷如刀,盯着花婶那张丑陋的横肉脸,一字一顿道:“我警告你,最好别乱说话!再敢污蔑我嫂子,我撕烂你的嘴!”
一开始花婶被那冰冷的眼神吓了一跳,但旋即想起,这陈长安不过是个没钱没势的穷鬼,怕他作甚?
当下表情夸张地嘲讽道:“哟,当老娘是吓大的?你哪只眼看到我污蔑她了?老娘说的都是事实!谁不知道你家还不起钱,沈蔓这狐媚子不卖弄风骚拿什么还债?就算一千块给弄一次,那也得上好几个月班呢。”
“你……你胡说!”
听着这些下流露骨的话,沈蔓胸口直发堵,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刚要反驳,陈长安却宽慰地拍了拍嫂子的背,示意让他来。
“娘个逼的,你这张贱嘴我今天撕定了!”
陈长安狠狠盯着花婶,如同护食的野兽,眼中凶光直冒:“你刚才是说我们还不起钱,所以我嫂子要去勾搭你男人还债?”
“对!事实就是这样,难道不是吗!”
“那要是我们现在就能把钱还上呢?”
花婶不屑一顾:“嘁!少在这胡吹大气,你倒是还呀,你还得起吗?”
其他人的反应也是大同小异,都觉得陈长安吹牛不打草稿,他们这些人的债加起来七八万,三年下来利息都上万了,说还就能还的话,早干嘛去了?
当初要不是看着陈长贵在矿山一个月有好几千,想着能赚点利息钱,他们压根就不会借!
看着这些乡里乡亲的一张张嘴脸,陈长安只觉无比的滑稽可笑,斩钉截铁道:“既然这样,我们就打个赌,要是今天我还不上钱,任你们打骂,绝不还手!但要是我真还上了,花婶污蔑我嫂子还打了她一巴掌这事,又该咋算?”
“哟,还搁这瘦驴拉硬屎,瞎逞能呢!”
花婶嗤笑不已:“你陈长安要是真能还上钱,老娘我就承认在编瞎话污蔑你嫂子,之前抽她的那一嘴巴子,老娘我抽自己十个!”
这时又有人说:“你个兔崽子要是还得起,我管你叫爹,要是还不起,你就是我孙子!”
循声看去,原来是陈老三,他终是有点怕陈长安,站的远远的。
“好,那就一言为定!”
陈长安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地打开手中的环保袋,里面都是一沓沓红彤彤的票子!
“这里一共是十一万,够不够还你们的本金和利息?”
这!
所有人一下子都蒙住了,目光全都汇聚到刺眼的钞票上,十一万软妹币并不算很多,但在明水村这个偏远的小山村,绝对是一笔不小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