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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出去透透气,可身上的痛感让我翻身都很困难,从高空下落的巨大冲击力,哪怕是下面有气垫,我的左臂还是摔断了,五脏六腑也被震得生疼。
傍晚时分,落日余晖通过窗户照射进来,VIP病房的景致确是极好的,可身上的痛还是未减半分。言辰说我的情况不适合用止痛药,我说他是什么破医生,还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呢,能力不行,还一直叨叨的说个不停。
很显然,激将法没用,言辰还是坚持不给我用止痛药,完了还不忘告诉我:“没有人的青春是不疼痛的。”
他是以戏谑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本来是想开个玩笑的,可这句话到我这里,却让我的神经在绞痛,心像刀绞。
“青春、疼痛”两者就彼此互生,缺一不可吗?
我闭上眼,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下午,我现在后悔了,我从小就怕疼,早知道就不跳或者换个方式死了,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白白受罪。而且,叶瑾之一定又加派人手看着我,这下我离开就更困难了。
不过今天一天都没看见叶瑾之,要是我在医院住多长时间,他就不出现多长时间这样也挺好。
可我想错了,叶瑾之在天快要黑的时候出现,他又是一袭西装精致的出现在我面前,像一个贵公子,不,叶氏家族的独子,本来就是贵公子。
他穿其它衣服也好看,但好像从我和他踏出校园的时候,我就没看见过他穿其它的衣服了。商场如战场,叶瑾之纵然有叶家百年的根基,但在商场上还是不敢松懈。
“这是张婶做的饭,你应该会喜欢。”叶瑾之柔声说道,他将饭盒放在桌子上,然后盛汤。
张婶是原先我们家的阿姨,我爸爸妈妈忙,从小到大我吃他俩做饭的次数屈指可数,当然,我也不希望他俩做,毕竟味道实在是难以恭维。
张婶在我上大三的时候,说要回家带孙子,辞职回了老家,当时我爸妈劝说、并开出了很多条件都没有留下张婶。
汤很香,我很饿,但我一想到叶瑾之在旁边,我要坚持,饿死也不吃。
叶瑾之将一封信放在我面前,是我母亲从伦敦寄过来的,
“七七,你把汤喝了,我把信给你。”
叶瑾之将粥的温度吹至正好,送到我嘴边,他的手很好看,在瓷器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精致,和我打着石膏的左手形成鲜明对比。
我读了我妈寄过来的信,她在信里告诉我,她在伦敦生活的很好,有不一样的职业体验,这次,她和我说她采访了一位知名的作家,
妈妈每一个月都写一封信来,信中每次都有对新鲜事物的分享,可长时间的不见面让我怀疑,我想过要找她,可却被叶瑾之阻扰,下次妈妈来信也让我不要去找她,可为什么宁愿和叶瑾之联系,也不想和我见面,是我做错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