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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高泽铭知道,自己的这次监狱之灾,是白慕云搞的鬼,心里对她原本就没有多少的好感,会不会变成恨呢?
在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是多一个朋友,远比多一个敌人要来的划算的,不是吗?
更何况,白慕云之前爱这个男人爱的死去活来,怎么可能在一夜间说不爱就不爱了。
想到这,白子云的车,突然在路口调了个头,往警察局的方向开去了。
白子云永远不会知道,白慕云不是用了一夜,而是用了自己的一辈子,用了自己的命,换来的这辈子的清醒……
白子云心情复杂的见到了高泽铭。
此刻这个前几天还荣光焕发的男人,此刻头发因为好几天没有洗了,蓬乱的搭在头上,他明显没有遭受过如此的待遇。
“是,是,明白了,好的。”高泽铭点头哈腰的说着,脸上有几处淤青,动作僵硬,为首是从的样子。
看来白长明动用了自己的关系,的确让这个花花公子受到了不小的虐待。
白子云看到此刻他落魄的样子,差点没忍住露出一丝轻笑,但想到自己的计划,很快的压制住了,变了一副一本正经的脸色。
“白子云!你还有脸来,是不是你在我的酒里下了药!你到底想要干嘛!”
高泽铭直到看到狱警背过身去,立马换了一副脸色,他再也藏不住内心的愤恨,双手不停的砸击着桌面,竟然有点像神经病院里精神失控的病人。
白子云静静的看着这个险些癫狂的男人。
“下药的人可不是我,我不会蠢到把自己送上门的地步。”白子云轻描淡写的说着。
“事发前,白慕云突然说自己来了例假,让我给她送东西。是她引我入那间房间的。”白子云没有耐心跟这个傻逼多绕弯子,她只想尽快解释清楚来龙去脉。
“你放屁!”高泽铭显然不相信白子云所说的话。
白子云稍微咪了咪眼睛,轻巧的叹了口气,迅速的转变了方式。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为什么我爸会突然出现在现场吗?”
听到这句话,高泽铭终于从愤怒的情绪中抽离,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由自主的长大了嘴巴。
“没错,就是你的小相好白慕云带我爸进来的,她的目的,是要让我两身败名裂!”
高泽铭彻底弄清楚了来龙去脉,一时间瘫坐在凳子上,身体不断颤抖着,不久,他再次抬头看向白子云。眼光已经恢复坚定和正常。
“把我弄出来,我跟你一起收拾那个婊子。”
白子云没想到高泽铭的理解能力还可以,心里乐开了花,高泽铭被释放出来的时候,她甚至戏虐的往高泽铭的腰间掐了一把。
“那我们该怎么做呢?”
两人相对无言,露出微笑。
白慕云早上起的很早,与其说起早,倒不如说她一夜没睡。她心里满脑子都是高泽铭和白子云恶心的嘴脸,她即使已经凭借自己的手段化险为夷,但想起那场宴会,白暮云觉得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