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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寒祁在寿宴上闷声喝了很多酒。
薄荷的凉意夹杂着醇厚的葡萄酒香就这么极具侵略性地渡入了迟暖的唇中,和她的贝齿痴缠在一起,怎么也逃脱不开。
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上次还在初遇水疗的时候,许寒祁亦是这么蛮横又无理。
一来二去的,迟暖都有些麻木了,抵抗了两下没法挣脱,便干脆由着他亲。
后者许是觉得没劲,很快也就停了下来,可手还按着门不让她离开。
“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
迟暖也不跟他多废话,随意地抬手擦了下唇角,然后这么倚靠着门对上他的视线,即使矮上一大截,气势也完全不输。
“离许霄远点,还有符闻冬。”
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冷冷睨着她,里头倒映出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情绪。
迟暖顿时觉得有些莫名:“为什么?”
这些天来,她跟许霄的关系虽然算不上有多好,但也比一开始亲近了不少。
大抵是因为到了快拥有守护灵的年纪,许家夫妇俩都叫许霄多去和她这个真正的守护灵询问交流一下,后者也点头照做了。
再加上迟暖小小施用了那么几回魅术,故在旁人看来,俩人就像是一见如故的朋友。
至于符闻冬,迟暖倒是没怎么跟他来往,只是见了几次面罢了。
或者说,她一直是被动接受的那一个,从一开始他上门来送药,再到在商业区偶遇并约饭,都是对方先主动的。
她能同意全然只是出于礼貌,毕竟止疼药是人家研制的,况且也不是什么大事,请吃餐饭而已,还不用花钱,何乐而不为?
想到这里,迟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拖着尾音长长地“啊”了一声:“许先生,您该不会又派人盯着我吧?”
她挑起胸肩前几缕乌黑的发丝,一圈又一圈地绕着,白皙漂亮的脸蛋上写满了玩味。
时隔许久叫他先生,语气里却尽是讽刺嘲弄的意思。
既然力量上无法同他相抗衡,那言语间让他吃次瘪也不错。她这么想着。
“先生,恕我直言,您总这样的话,您女朋友知道了可是会生气的。”
她边说边歪着脑袋盈盈笑了一下。
“我呢…迟早会消失的,您实在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另觅良人。”
她的眼睛是大而圆的,眨起来瓣若纷飞的桃花,到了眼角处则略微延长下垂,使人看上去既妩媚又温柔。
就是这样一双眼,最是与那位相似。
“钱小姐就很好,您……”
迟暖还在眉飞色舞地说着,全然没有注意到许寒祁的眸光正在一点一点地暗下去。
到了最后,已是深渊一片。
樱红饱满的唇瓣再次被堵上,将她还没说完的话,连同她满腔的不在意,全都给狠狠堵了回去。
到了后边,迟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被亲,还是在被啃咬。
有血的味道在唇齿间漫散开来,叫她吃痛地连眉眼都挤皱在了一起。
许寒祁却仍不作罢,进一步加深着这个吻,同时控制住她在空中乱推乱晃的手,边亲着边往上移。
最后一吻就这么轻轻落在了她的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