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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昨天晚上她试图在空间里配出解毒药,但是却去缺了一抹药材,看来,得找个时间出府了。
用完早膳,方慧君不放心的叮嘱了好几遍才放宋知绾走,好在学堂就在客院旁边,离得也不远。
宋知绾到学堂的时候,云之宴已经坐在位子上了,他住的客院离学堂不过隔了一堵墙,近的很。
学堂里大概有十个左右的孩子,男女皆有,最大的十二,最小的就是宋知绾的庶妹,才六岁的宋织月。宋知绾一进门,学堂里顿时一静,她这才发现,云之宴坐在靠窗的角落里,正翻看着一本书,而不远处宋织月同其他学生交头接耳的,不时偷瞄一眼,神情倨傲,孤立意味明显。
小孩子的把戏,宋知绾浑不在意,径直走到云之宴的旁边坐下。
见云之宴手里翻看的是一本策论,她不由得好奇道:“你看得懂?”
话一出口,宋知绾就有些后悔,云之宴虽然只有十岁,但沉稳内敛得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有时候他展现出的聪慧连活了两辈子的宋知绾都要惊叹,那么看得懂晦涩的策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云之宴笑了笑,并不接她的话,只靠近些,道:“你的妹妹,好像很不欢迎我们。”
宋知绾正要回答,却听见原本从那边传来的窃窃私语,陡然间拔高了音调。
“乡下来的土包子!还真当自己是县令大小姐呢!”
是个模样秀气的小姑娘,大约六七岁的样子,趾高气昂的,见宋知绾看过来,不屑地轻哼一声,“要我说,只有像织月这样的,才是正经的县令家的小姐。”
“我可只认你一个!”她对着一边的宋织月道,语气里满是不屑,“旁的什么阿猫阿狗的,连你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宋织月忙过来福了福身子,带着歉意说道:“姐姐莫怪,秀秀性子直,藏不住话,你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
但眸子里明晃晃的得意,简直要让宋知绾忽视都难。
宋知绾轻笑出声,一双杏眼里带着浅浅的笑意,扫了一眼陈秀秀,不急不缓地说道:“我不是县令大小姐,谁是?你吗?”
陈秀秀一怔,显然没料到一个土包子,会反驳她!
不等陈秀秀说话,宋知绾嘲讽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来我家读书,不知道家中主人是谁?”
宋织月闻言,语气有些不好:“姐姐,秀秀是性子直,她没有想要针对你的意思,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啧。”云之宴弯了弯嘴角,清淡的声音传了过来,“绾绾被人侮辱,不过是辩解一番,便给盖上了咄咄逼人的帽子,宋二小姐这张嘴可真是伶牙俐齿。”
宋知绾眼里快速划过一丝笑意,转头看向云之宴,歪着脑袋,故作不解地说道:“之宴哥哥,一个小妾生的孩子都能被称为正经小姐,我这个嫡女却不行,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