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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望的看着这一切,那根还滴着血的棺钉,慢慢的穿过棺材盖,朝我的眉心钉下来,一下,两下........
突然感到脚底一阵恶寒,我猛的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办公室,大口大口的喘气。
“哈哈,妃妃,快来看安琪新买的精油,擦在脸上好嫩好滑的。”钟敏看着我睡醒了,笑嘻嘻的将一个红盒子的精油放到对面同事的工位上。
迷迷糊糊的看了她一眼,揉揉发痛的眉心,脸色有点不好看。
“怎么了?该不会是又做那个梦了吧?”钟敏笑的贼兮兮的。
白了她一眼,“这个梦我都做了十几年了,今天在做一个次有什么奇怪的吗?”
“嘿嘿!不奇怪,不奇怪!”她一面说着一面起身和对面的同事探讨着那盒精油的事情。
我思绪还没有从刚才那个梦境中回过神来,这个梦从我记事开始,只要一睡觉都做这个梦,就连我老爹老娘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家祖上十八代都是阴阳师,代代相传,一直到我这一代。
我家还有一个传说不过也是事实,那就是阴阳家的不得好死!
“吁”舒口气,摇摇头,拿起手边上的眼镜戴上了,可是那神情怪异的纸人,仍在我心里留下了阴影。
钟敏笑嘻嘻的拿那盒精油转过身来,“妃妃,你看这个精油是不是很好”
看着那盒子精油顿时就清醒了,怎么冒着点点绿光呢?
“怎么样?是不是很香很好啊?”钟敏问道。
“这精油哪里来的?”
钟敏指了指正在向别人炫耀她皮肤有多好的李安琪,“是她的,刚才拿过来推荐给我们用的。你觉得好不好?”她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这个东西,你先别用。”我拿着那盒精油看了又看。
从盒子上传来的凉,冷到骨髓里了,急忙将盒子丢到桌上。
正好被安琪看到了,她不悦的走过来说道:“买不起就摔,摔坏了你赔的起吗?”
“不好意思,手滑!”我尴尬的笑了笑,心里在琢磨盒子上的绿光是怎么回事。
安琪嫌弃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对着旁边的钟敏说道:“钟敏,这婴儿油你还买不买啊?不买可就断货了。”
钟敏看了看还在沉思的我没有说话,只是将安琪悄悄的拉到旁边,不知道两人在嘀咕什么。
那盒子离我越来越远,腿上的寒冷也就慢慢的退去了。
怨念这么强,究竟是什么东西附在了那盒子精油上面呢?
我探不出来,因为我还只是一个半吊子阴阳先生。
这天深夜,我睡在床上,那个梦又在循环往复的做着,白色的纸人,黑色棺材,红色的喜袍,沾着血的钉子,还有恍恍惚惚的长明灯和那血红色的漫天丝绸。
第二天,腰酸背痛提醒了我,昨晚被鬼压了床!
以至于我在离上班的最后一分钟的时候,才到气喘吁吁的赶到了自己工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