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你多虑了。”
“云致只须对你说上几句甜言蜜语,就能让你手段用尽,逼得峤舟离开里时,这不是事实?”
“应旌!”
喝止之下,他依旧句句都咄咄逼人,“云致本就带着目的接近你,偏就你看不清。”
“他有什么目的,是你们偏要揣测些无中生有的事情?”
“你不也是爱揣测那本就无中生有的事情吗?”
“我揣测什么?”枫白看向应旌的眸色暗了暗,“曾几何时,让一个人走都得看你们的脸色。”
“陆峤舟是普通人吗,在他离开的那一刻,除你之外,所有理时人的精神大厦就已经跨了。”
“当他的权威已经能凌驾于里时之上的时候,他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威胁。”
“你与陆峤舟相识多少年,又与云致相处多少年。”应旌面色也越发严肃起来,“比起你一时脑热不顾一切去相信的,时间才是最不会说谎的。”
话不投机,她就像一头又倔又蠢的驴,再如何使力都拉不回来,应旌也不愿意再继续无意义地争论下去,借故先行离去。
枫白在路过陆峤舟的办公室时,推门走了进去。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静寂无声,只剩下午后的明丽日光,透过巨幅的玻璃幕墙雀跃而入。
昨夜淋了雨又吹风,她用手背触碰在额头,已经有些发热,难怪会头疼了一宿,这是生病前的征兆。
枫白坐在沙发上休息,茶柜上放着一份文件,她顺手翻了开来。
只看了一眼,只是这一眼,就看到云致的名字就出现在资料的首页。
渐渐地,光线由明至暗,在日暮西斜之时,响起的***打破了她的沉思。
接起云致的电话后,枫白才想起,几日前就说好的和他母亲一起吃顿饭,商议两人的婚事。
她竟将这事给忘得如此彻底。
“云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听水目前的营收有多少?”
“3.6亿左右,你怎么突然关心起听水的业绩了。”
枫白合上文件,起身走到办公桌旁,将其放进抽屉里,才回云致道,“没什么,只是随口问问你。”
看来以听水目前的经营状况,要在今年年底按期达到十亿,似乎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如果报告里所述属实,云致完不成云晓山下定的十亿指标,也就意味着,他极有可能错失云间资本的继承权。
陆峤舟甚至是应旌,都对她说过云致出现的时机过于巧合,是带着目的而来,多半也是基于这份调查报告所做出的论断。
“不得不佩服陆峤舟,里时能发展成今日的规模,他确实功不可没。”
陆峤舟么?
枫白望向窗外,心下不免将两人做了计较。
那个约定若是放在陆峤舟身上,倒也绝非是遥不可及的妄想。至于云致,约定存在的本身,就足以说明云晓山对他的能力,并不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