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摩挲着下巴，“十三年前，柳如是应该才初中吧，啧啧，倒霉的小姑娘......”
四眼的业务能力还在，尽管相隔多年，但还是查到了当年的种种线索。
读到最后，陈阳发现了一个重要信息，“田家大小姐也在被绑行列，但因为柳大小姐拼死保护，并未受到伤害......”
消息后面，还附带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少女，长相甜美，歪着小脑袋，对着镜头摆出耶的动作，正是田玉馨。
陈阳琢磨了一会儿，拨通了一个号码。
“您好，哪位？”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十分沉稳的男人声音。
“黑熊，我。”
“撒旦？怎么会是您！”
男人一下子变得十分激动，语气中还带着几分不敢置信，“您不是死了吗？”
陈阳摸了摸鼻子，心想萧月虽然恨自己的不告而别，但还是替自己保守了秘密。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娘们儿！
“解释不清，找你帮个忙。”
男人立即恭敬道：“您尽管吩咐！”
“哎呀，不用这么正式，就是让你帮我在静海找个女孩儿，帮我打听点消息，没问题吧？”
男人郑重其事的说道：“您把她的名字和照片传给我，华夏境内，没有我找不到的人。”
陈阳笑呵呵的说道：“那谢了啊，改天请你喝酒。”
男人语气激动，“撒旦，永远不要对我说谢谢！当初，是您顶着战火，在战场上将我们兄弟几个救下来，没有您，我们早就成为一堆尸骨了，那还能有今天的好日子过！”
陈阳语气淡了几分，他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黑熊，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何必一直记着，累不累？”
黑熊一字一句道：“只要我们活着一天，铁魂的人就永远供您驱使。”
挂断电话，陈阳的心情有些沉重。
黑熊的话，激起了他对往事的回忆。
硝烟弥漫的战场，耳边嗖嗖飞过的子弹，头顶，是永远看不见蓝天的浓烟。
想着想着，左眼开始隐约作痛，陈阳揉了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掏出一根烟，点上以后，深吸一口。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是四眼的电话。
“团长，有人调查你。”
陈阳眼眸一凝，语气陡然冷了下来，“谁。”
“柳家的人。”
柳家？自己不是刚刚帮柳如是那个娘们儿治好她爷爷吗？
难道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短短的一瞬间，陈阳的脑中闪过无数想法，他对着手机说道：“四眼儿，我的身份暴露的可能性大不大？”
四眼说道：“您的身份是经过五重加密的，按理说，除非特殊组织介入，否则没有暴露的可能。”
“柳家有权限接触特殊组织吗？”陈阳问道。
“华夏除了两大守护家族，其他家族都没有权限。”
陈阳松了口气。
还以为又要换地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