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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寒症吗?正好用热水给你浇浇应该没什么事吧。而且,刚刚那碗茶水是你自己泼的,你看好了,现下这碗茶才是我泼的。
说着,便将扬起手里冒着热气的茶水朝她泼了过去,慕承渊敏捷的侧身挡在了月心眉的面前。
月心眉吓的揪紧了慕承渊的衣裳,趁机往他的怀里躲了躲。
滚滚的热茶落在慕承渊月白色的长袍上,衣裳顿时晕染冒气,可他依旧淡淡立在原处仿若未觉。
男人一步上前,目光森寒盯着凤倾九,乍寒的冷气迸发,伴随着极度危险的气息,吓的周遭下人节节后退。
凤倾九却是缓缓直起身,目光里毫无惧意,反而往上凑了凑,嘴角扬起了一抹张扬的笑,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道:王爷,一杯水而已,比起王爷的秘密,应该不算什么吧。
慕承渊眸光微沉,见她脸上闪着乖张的笑意,一点也不似从前那般唯唯诺诺的,看到他迷恋中带着怯怕的女人……
随后低头看了看身侧的月心眉,看到了她手腕上的红印,隐隐起了水泡,不打算耽误下去。
传太医!
慕承渊眼底却透出一股凌厉:王妃禁足,等候发落。
凤倾九笑着,微微弯腰行了一礼:随时恭候。
送走了两人,凤倾九坐了下来,看着退避三舍的丫鬟,冲其中一个丫鬟招了招手。
这是她从丞相府带过来的陪嫁丫鬟木槿,年纪不大,但那圆溜的眼神里带着揣摩和小心思……
不是个省油的灯。
你,速去寻些银针来。
是!
木槿虽然是被吓着了,却也不敢忤逆自家主子,只是心头还有疑惑。往日里软弱的小姐,怎么今日这般有魄力。
拿到银针的凤倾九将银针尽数收进袖中,然后坐下闭眼假寐,不过片刻,慕承渊还真折回来了……
他眉头紧皱,带着冰冷的气息盯着凤倾九邪魅的脸,酝酿着怒意道:去同心眉道歉。
凤倾九讽刺一笑:我吗?我拒绝给那个女人道歉。
她抬眼,看着慕承渊像是被她眼中的讥讽刺到了,黑沉的眸子里的愠怒已经开始泛滥:心眉的手烫伤很难再恢复如初,你去道歉,关禁闭三个月,本王可以放你一马,不识好歹,本王就杀了你为她的手报仇!
凤倾九眼底淡定,仅藏着一丝不屑:我没有动她,而且只是一个烫伤,不过是皮相不太好看了,手也没废掉,王爷大动干戈,是身怕别人不知道黎王宠妾灭妻?王爷不如对我好点,我说不定还能大发慈悲帮她把手恢复如初?
大言不惭!太医都看不好,从没听说过你会医术,本王又凭什么相信你?慕承渊声音更加低沉,凑近了凤九倾,眸子里阴霾渐深,漆黑的仿佛一口会吞没人心的黑井。
凤九倾面色淡淡,她看见慕承渊深邃的凤九倾扬眉,眼底清亮,分明的张扬着不知从何而来的自信:王爷不如想想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从鬼门关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