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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景家少夫人,心眼竟这么多。”
起起伏伏的责骂声劈头盖脸的砸向柯婉月。
见此,织如诗神情稍有缓和,却装作善意模样,劝阻大家,“婉月可能是太喜欢那个胸针了,跟大家开玩笑呢,大家别说了,爷爷听到就不好了。”
“什么我听到就不好了?”门口突然响起硬朗的男中音,英气十足。
大厅内顿时消音一片,所有人纷纷扭头看去。
“景老爷。”
“景老将军。”
“爷爷......”
踱步走进的老人,腰板直挺,一身冷灰中山装,浑身散发着一股多年当兵的英姿气质,一双老眼带着威慑力扫向众人,落在柯婉月身上时,露出一抹笑意。
景老爷景国泰是景家的一家之主,所有人都尊重听命于他,他唯独最疼柯婉月,待她如亲孙女一般。
同时,柯婉月最敬重的也是老爷子,看到老爷子完好无恙的站在面前,她鼻尖泛酸,眼眶隐隐泛红,前一世老爷子也是因为她而被牵扯丧命,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在发生。
她殊不知,自己强忍下的情绪,被楼梯上一双如鹰隼般的黑眸看了去,犹如不见底的深潭,冷无涟漪。
“我说老爷子,你可得给我们家如诗做主啊,我知道你疼你家孙媳妇,可我们家如诗也是我的心头肉啊。”织太太在一旁不满抱怨。
织如诗像是收到指令一般,瞬间眼泪汪汪,还有意拉扯了下母亲,摇头说没事。
再怎么说织如诗也是老爷子从小看到大的,看到她这幅模样,难免有些动容,其实在场不光是老爷子动容,几乎所有人都心疼起她,目光谴责的看向柯婉月。
“怎么了?”老爷子不知道现场发生了什么,看向柯婉月询问,却听到织太太的插话。
“如诗这丫头孝顺,想着给你做个胸针,结果做完弄的满手是伤,现在婉月非说是什么欧兰大师的作品......”
“算了妈,爷爷今天生日,别闹不愉快,婉月说是,那就是吧。”织如诗抽吸了一下,楚楚可怜模样让人更加怜惜了。
柯婉月冷哼一声,双眸之中闪着锐利寒芒,“制作胸针需要烫火,磨边,你手上不过是插花时的割伤,真正的烫伤应该是我手上的模样。”
一双纤细**的手展现出来,指端上全是不大不小的红紫烧痕还有未下去的水泡。
这一下,全身人都诧异了,柯婉月手上哪来的一手伤?
织如诗眸光一闪,眸底泛起一抹得意,神情却还满是委屈模样,“婉月,本来我不想在追究,但是你一直咄咄逼人,胸针从开始制作的图纸我都有,大家不信可以拿出胸针对照来看。”
当初为了做戏做全,织如诗还专门要去了图纸,现在果然是用上了。
“是这个胸针吗?”冷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男人从楼梯闪过下来,手心端着一个绑了红色礼带的黑色平绒盒,盒子中间躺着一枚闪闪发亮的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