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见谅,李某也是为民请命。”李卫脸上毫无愧色,“你秦家赘婿谋财害命,必须捉拿归案。”
“哦?证据呢?”秦太君冷声问道。
她可不在意萧远的死活,只是不想令秦府蒙羞!
“老太君说笑了,李某敢来拿人,自然是罪证确凿。”
“来呀,传回春堂的伙计来问话。”
李卫拍了拍手,立即有衙役押上来一名穿青衫的伙计。
估计是人多胆怯,那名伙计缩着身子,“小的李二,是回春堂的伙计,”
“掌柜的傍晚让我去打酒,说约了秦家赘婿萧远谈事,说跟回春堂有关。”
“等我买酒回来,就发现掌柜地倒在血泊中,盘账的一百两碎银也不翼而飞。”
“小的见了血,吓得魂都没了,好不容易才爬到掌柜身边,他只来得及说出个萧字,就......就......”
后面的话,伙计磕磕巴巴说不出,嚎啕大哭起来。
“萧远!你还有何话说?!分明是你想要回春堂未果,残忍狠下毒手!”
“本官今日定要将你拿下,千刀万剐,方能平息民愤!”李卫振振有词。
秦太君满脸失望,嫌弃挥手,“既然如此,我秦府也不会包庇凶手。”
“从现在起,萧远自秦府除名,再不是我秦家赘婿!”
“祖母三思啊!萧远不可能杀人!”
秦妙竹慌了,没了秦府庇佑,萧远只怕难逃此劫!
她急中生智,连忙问道,“敢问柳大夫是什么时候遇害的?我一直守在萧远身边,他根本没时间去害人。”
“是啊,我也陪在哥哥身边呢。”萧灵儿跟着点头。
“哼!你们一个是萧远娘子,一个是他亲妹,自然会帮他说话,证言不足采信!”
李卫眼一瞪,就喝令衙役们动手,“都愣着干什么!你们二十几人,难道还拿不下一个赘婿?”
萧远不慌不惧,“大人,莫须有之罪,萧某绝不承认!更不会被屈打成招!”
“仗着会些拳脚,也敢来威胁本官?”李卫冷笑出声,“来呀,把家伙招呼上!”
话音落下,几名衙役已经拉开一张渔网。
网面微微泛着冷光,分明是钢丝做的!
哪怕萧远拳脚功夫再厉害,只要被钢丝网罩住,众人再乱刀上去,后果不堪设想!
双方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秦妙竹早吓得软了脚,拼命央求秦太君,“祖母,求你救救萧远!他是被冤枉的!”
“只要祖母肯出手,妙竹愿意让出长房所有的田产地契,以及名下所有商铺街口。”
“吃里扒外,愚不可及!”秦太君看也不看秦妙竹,扭头吩咐秦思贤,“我们走!”
秦思贤却扭头看向刚进院的秦思礼,“兄长,李大人是要捉拿凶嫌萧远,你慌张什么?”
众人扭头看去,秦思礼正捧着包鼓囊囊的东西,满脸惶恐着后退。
月光下,他捧着东西的双手,沾满了猩红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