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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鹅蛋脸上镶嵌着一双明亮的杏眸清澄,眼尾下方小颗泪痣给清秀的脸上平添一抹艳丽,鼻子小巧,嘴唇唇角微微上翘,是一个天生讨喜的清秀容貌。
李怀瑾目光一怔,一双墨色的瞳仁微微睁大,映着的都是晏舒青的脸。
晏舒青趁着李怀瑾愣神之际,匍匐后退,避开了那锋利的刀刃。
李怀瑾回神,将沾血的剑扔给了身边的小丫鬟,狭长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轻笑。
“原来真是晏老板,没想到浓妆之下,晏老板竟长了一张如此可人的脸。”
“呵呵,世子爷取笑了,您这院里的姑娘哪个不比我好看。”
他俯身扶起晏舒青走进明间,“本世子这就让郎中来给你瞧瞧?”
晏舒青心有余悸,双脚发软,一进到屋子里就坐在了红木凳子上,“这点小伤擦点药就好,无碍。”
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渐渐缓和,神经紧绷的晏舒青长舒一口。
不料一抬眼,她才发现这位世子爷的衣襟大大咧咧地敞开着,红衣之下露出难得一见的精壮体魄,和他那张妖冶慵懒的面容相比,竟然不像是出自一个人。
脑海中嗡的一响,顿时间回想起刚才李怀瑾正在和床上和女子做那事……
晏舒青变得如坐针毡,连忙低下头。
李怀瑾朗然一笑,系好了衣襟,“晏老板误会了,刚才是侍女为本世子拔火罐。”
“拔火罐?”
晏舒青再次看向里间,此时红帐撩开绑在两边的柱子上,床榻上的木几上摆放着瓶瓶罐罐。
她深深地吸一口气,清晰地闻到烧纸的味道,的确是拔火罐的味道。
与此同时还有一股似有若无的铁锈味道,似乎是血的味道。
许是拔火罐拔出了血?
晏舒青舌头打结,“世子说笑了……小的没有误会。”
“就当晏老板没有误会吧!”李怀瑾的手停在了腰间,潋滟的眸中映着几分轻浮,“本世子要换衣服了,晏老板要继续留下欣赏吗?”
“不敢不敢,小的这就去外面候着。”
晏舒青前脚离开,侍女红翘就“砰”地一声关上门。
门合上的刹那,李怀瑾脸上邪魅的笑容陡然冷了下来。
他背对铜镜,沉眸解下红衣。
只见铜镜反射出一面伤口狰狞的后背,干涸血迹和衣服粘在一起,撕下来的时候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红翘奉上金疮药,不忍开口,“世子爷为何刚才要吩咐奴婢放晏舒青进来?不然您也不至于再次撕裂了伤口。”
李怀瑾苍白嘴角扬起一丝复杂的笑容,带着一丝清冷自嘲,“对我而言受伤不在于痛不痛,而在于有没有价值!”
“许师父说了,这剑法复杂不能操之过急,照您这样夜里偷偷练习,身子会吃不消的。奴婢不明白,世子您明明不是外面所说的那样,才华和武功都不逊色于旁人,您为什么偏要……”
李怀瑾冷声打断,“红翘,你今天话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