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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东晓弦认定没有人可以欺负东春晓的时候谁都不能欺负东春晓,她就那么护着东春晓直到她的幼儿园生涯正式结束开始上小学。
上小学的时候,东爸爸东妈妈把两个孩子都接走了,东爷爷东奶奶不免舍不得起来,虽然这不是什么生离死别,毕竟看她长那么大呢。
其实东爷爷东奶奶和东爸爸东妈妈住的并不远,不过半个小时的车程。她完全没有担心自己在妈妈准备的小屋里睡不着的时候回不到自己以前那个小屋,倒是春晓那孩子习惯了和姐姐一起睡,猛然又自己独自在房间里有点睡不着起来。所以他就半夜爬到姐姐身边推着她。
她当时煞有介事地说他长大了,是个男子汉,要自己睡觉。
其实这件事在一个六岁的小女孩嘴里说出来是没有丝毫可信度的。
可是她不是普通的小女孩,她是东晓弦,关键是她是东春晓的姐姐。
所以,她能认真地用那双从自己奶奶那里遗传来的美丽的眼睛看着东春晓,说你长大了,是个男子汉了。
东春晓沉浸在自己已经长大的思维里没拔出来,可是就在他没拔出来的时候东晓弦扑哧一声开怀大笑起来,还一边笑一边拍着他的头,她就那么笑得有点把持不住。丝毫没被不明所以的东春晓的那双看着自己的闪亮的眼睛影响。
然后她好不容易止住笑,拿起童话书让他回房,学着妈妈的样子给她念。
“姐,我真长大了吗?”
“嗯。春晓长大了。”她笑眯眯的托着下巴丝毫不觉得自己欺负这个有着大大眼睛的春晓有何不应该。
“那姐,下次要是有人欺负你我拿TNT炸了他家。“
“嗯。”她更加开心起来,欢喜得肝肠寸断,随后意识到她好歹也是姐姐,得树立起崇高伟大的样子,于是绷住脸露出自以为正经的表情,摸着他的头断断续续道:“嗯,春晓长大了,咳咳,快睡吧。”
窗外柔和的灯光倾泻而来,温柔的描绘着这一个的温馨。笔墨在宣纸上晕染开来,氤氲着,连绵出一幅画,诉说着什么叫做血脉至亲。
她第一天小学回家的时候很是开心,顶着妈妈梳的双髻带着头花欢快地扑倒爸爸怀里,把自己的脸往爸爸脸上蹭,再然后撇嘴,有胡渣。
“哈,丫头!”东爸爸眉目之间都是笑容地摸了她的头,满足的说了这句后就没了下文,因为所有的下文都不足以表达他作为一个父亲的骄傲。
“爸爸!爸爸!”
“怎么了,弦儿。”
“我要吃蛋糕!”
“妈妈说了饭前不能吃甜点。”
“我就要吃!”她嘟起嘴在他怀里执拗地往蛋糕店里看,“我就要吃!”
东爸爸挠了挠头,哄小孩子这种事他是真不在行。哄小孩不是图纸,画出来的线直的就是直的,也不是受力分析,受几个力就是几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