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卿!你太过分了!”炎宫泽又惊又怒,别看他一见面就和炎宫沫斗嘴,可他心中最疼的也是炎宫沫。况且,不管自家妹妹什么样的性子,给炎家带来什么影响,都不应该由一个外人插手。
“宫泽,我……很抱歉!”
木清卿此时也清醒了些,有些懊恼的摇摇头,他怎么就这样把持不住呢,他一直以来维持的优雅形象啊!
不过,这也是因为炎宫沫说的话,他允许她说他闷骚,但是不允许她说他和木莲樱的关系。他是真心喜欢自己的妹妹,但是别人总说他们兄妹不和,相处方式怪异,这是他的痛处。
炎宫沫戳了这个痛,他一时气愤,就借题发挥。
“哥,我是不是很失败,我是不是给炎家抹黑了?”炎宫沫红着眼眶,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炎宫泽看着妹妹这样,心里别提有多痛了,对木清卿也有些不满和愤恨。
“没有啊,宫沫一直是我们的开心果,你开朗活泼,给大家带来了许多欢乐。”炎宫泽哄着炎宫沫,炎宫沫咬着下嘴唇,她很伤心。水知画看着炎宫沫哄着的眼眶,眉头拧在一块,快步上前。
炎宫沫看着水知画,苦涩的笑了笑,“知画,我是不是很失败啊!”
“你不失败,失败的是他。宫沫,你不要否定你自己,你在我们三个人中,是绝不可少的。你是优秀的,不要因为一个闷骚加傲娇的混蛋说的话否定自己,那会降低你的身价。”木清卿气的吹胡子瞪眼,什么闷骚加傲娇!
水知画的声音很温柔,她摘下自己的墨镜,给炎宫沫带上,“别红着眼眶,这不像你,你刚才摔墨镜的动作很帅,但太鲁莽了,他有什么资格让你摘下墨镜?”
水知画那双勾人的凤眸中,充满了严肃。
炎宫沫一愣,然后缓缓地笑了,笑的很开朗,很漂亮,哪怕戴上了墨镜,也是说不出的风情。
“对,我为什么要自掉身价,他不配!”说罢,炎宫沫缓缓坐下,恢复了以前的模样,翘着二郎腿,继续和炎宫泽笑闹。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宫沫?”水知画双手交于胸前,下巴一抬,柳眉一挑,唇角勾出一抹冷到极致的笑容。
“你说她没礼貌,给炎伯伯丢脸,可是木清卿,你刚刚的举动就优雅,你刚刚的话语就没给木伯伯丢脸?别逗了!作为一个绅士,你要做的不是争锋相对,而是谦和有礼。况且,宫沫的性子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她哥哥都没有说什么,你在这里瞎操什么心啊!炎伯伯可是很宠宫沫的,他从来都是以这个女儿为骄傲而不是耻辱。你做为木家人,你有什么资格操心炎家的事?宫沫就算真的给炎家丢人,也轮不到你管。”
水知画的语气很冷,很冷,不同于往日的清冷,而是冰到极致的怒气。
木清卿脸色有些难看,但并没有反驳,刚才确实是他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