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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沈祈那张脸,众人都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沈祈对他们来说是一个不稳定的可怕存在,不惹他还好,惹了那就自求多福吧。
所以,表面客气的叫他沈三爷,私底下都称呼他为沈疯子。
这三个字里,带着对他的咬牙切齿,也带着对他的畏惧。
陆震海也没想到他会来参加,只是试着发了帖子,连忙站起身,大老远就伸出手去:“沈三爷能来参加犬子的婚礼,实在是让我们……”
沈祈看都没看他一眼,脚步不停,冷呵了一声:“又不是冲你来的。”
这一句话可真是实打实的打脸,陆震海愣在了原地,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尴尬。
沈祈径直越过他,走到了温杳面前,手掌从她的肩膀摸到了手心,沁着凉意,想来是这大堂里的空调开的太足了。
“杳杳,去换衣服,咱们的婚礼在隔壁举行。”
温杳眸子微瞠:“今天举行吗?”
这么急吗?她不是刚求婚成功吗?
“怎么?杳杳后悔了?”
沈祈垂眸看着她,眉尾轻扬,眼睛里闪过一片流光。
温杳连忙摇头,好不容易求来的一个机会,自然不会后悔。
但是……
温杳不由得往右侧歪了歪头,看了看陆乘钊他们,又看了看温正华他们。
看透了她的想法,沈祈抬手拍了拍她的头:“去吧,这里交给我。”
“好。”
软软的应下,温杳便跟着方特助离开了。
他方才说的话落入了陆震海的耳朵里,连忙走上前去,脸上挂着客气的笑,却能看出片缕的尴尬:“三爷,杳杳是我们陆家的儿媳妇儿,您是不是搞错了?”
沈祈笑了一声,唇角的弧度越发漂亮,可眼里却刮起了凛冽寒风,寒光烁人:“陆老板挺有意思,是在说我眼瞎吗?”
尾音压重,吓得陆震海三魂没了七魄,连忙否认:“没有没有,三爷,您误会了。是这样的,杳杳他跟犬子早就有婚约,今天就是举行婚礼的日子。”
“哦~”
沈祈恍然大悟般的应下,抬手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陆乘钊问道:“那是你儿子?”
陆震海连忙点头:“是是是,正是犬子。”
沈祈笑了一声,抬脚朝着陆乘钊走过去,随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瓶酒,看了看标签,产自英国著名酒庄,市值三十万。
沈祈抬头看向面前的陆乘钊,眼里竖起万丈寒冰,声音压沉了几分,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听说过祸从口出吗?”
沈祈是从商场的波谲云诡中杀出来的,一身的杀伐气势与胆魄,旁人无可比拟。
在他面前,陆乘钊就是个被父母保护在温室里的小鸡崽,只对上他的目光,便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温……温杳被别的男人抱走是我亲眼看见的,她婚前给我戴绿帽子,我即便……即便悔婚也没什么错。”
沈祈叹了口气,又看了一眼手里的酒,摇了摇头:“还是换一瓶吧,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人,配不上。”